浠跟前。
“怎么没去看书?还是过来问功课的?”
“师父。”李绛芸冲他行礼后说道:“今日嵇修远嵇兄来访,对我说了一些事。”
随后,李绛芸将她在书塾中听到的话以及嵇修远同她说的话一并转告给李凡浠后,又道:“师父和淮荥侯府是什么情况?学生是不是连累了老师?”
少见的,李凡浠沉默下来。
“老朽许久未见有人如此直白的询问私事了。”李凡浠感慨道:“老朽还以为你听了那小子的话,会犹犹豫豫自己探查。”
“若师父不愿说,弟子会尊重师父的想法。”李绛芸理所当然地回道:“若师父愿意说,弟子也就没必要偷偷摸摸私下去查,浪费时间。”
李凡浠听了,哈哈大笑。
“果真像极了。你能直接问也好,总好过积郁在心,耽误学业。修远说的不错,将你收下的确是有淮荥侯府的原因,却和澴涘路氏没有太多关系。老朽不过是,报恩罢了。”
走投无路之际,得到侯爷的赏识成为淮荥侯府的西席。这份恩情,李凡浠一直不曾遗忘。
“可若是资质不佳,老朽也不会收下你们当徒弟。”
李绛芸眼睛一亮,问道:“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