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绛薇忽而扭头,冲禇咏羿一笑,道:“想家了。”
这日夜,远在京城的一间装潢华贵的房间中,精致而富贵的床幔将外面的光线遮挡大半。繁复的雕花架子床上躺着的人影突然坐起,惊恐的大口喘气。
昏暗的光线看不清这人的面孔,只能勉强辨认出留在外的双手紧紧的攥着被褥。
“他要死!他必须死!”
嘶吼声惊动了外面守夜的人,伺候的下人连忙点灯。向这个富贵床幔走去......
夜晚,是个极其容易让感性凌驾于理性的时间。晨光熹微,当阳光驱散黑夜之后,一切的感伤与悲痛又沉静下去。
过了那一夜,禇咏羿再没有见过李绛薇露出忧郁的表情。就好像那日夜晚所见到的一切,都是他的幻想一般。
又过了几日,他们一行终于踏上了新州郡管辖的土地上。
“需要叫醒越康吗?”
“不用。”禇咏羿拿出马鞭,道:“今早还是我驾车,让他多睡一会。你赶紧进去,我怕你晕车坐不稳摔下去。”
李绛薇听了他的话,有些生气的瞥了他一眼,二话不说钻进车厢。
卷了被子的越康靠着车厢闭眼睡着,仿佛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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