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了抿红唇，认真跟莫渊那桃花眼对上“是我做的，程二小姐和林家那位的事是我做的。”凤九舞直接用两三句话跟莫渊说了昨天发生的事情。
莫渊张了张薄唇，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觉得他心里有些恐慌，他不敢想象，若是橙汁真的起效了，若是林乘风真的得逞了，他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都不可能原谅自己。
也是，他们或许是真的不合适，自己真的愿意离婚吗？莫渊扪心自问，这女人若是真的要跟他离婚，他愿意吗？
不，他不愿意，不愿意这女人离开他的世界，不愿意这女人投向别人的怀抱，不愿意这女人不对他笑，莫渊或许不知道爱是什么，可他知道，他是在乎这女人的，所以他不愿意就这么错过。
他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样的感觉，可他感知却告诉自己，自己若是签了这离婚协议，保证会后悔。
“对不起，”莫渊低下他从不为任何人低下的高贵头颅，抬起头，桃花眼不再是往昔的痞气样，从所未有的认真让凤九舞抿了抿嘴。
“昨天的事对不起，我不应该把那杯橙汁给你，不应该为了程天莲说得那些话离开你的身边，让你陷入危险的境地，你，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我们重新开始……我……”莫渊心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