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有多脆弱。
那种黑暗压抑，让他生出了深深的敬畏。甚至远远超过了对死亡的恐怖。
一万个分身共用一个意识，那种无限黑暗冰冷的气息，却都叠加在袁虎一个人身上。
袁虎完全无法承受那种压力，意识一动，就从这种状态中退出来。
正常的袁虎，看着海水中漂浮的一万个夜无极，心里情绪特别古怪。
他从没想过，剥夺了六感之后会如此的可怕。一万份可怕的感觉叠加，几乎压垮了他的意识。
不得不说，这种经验非常难得。经过这次短暂的修炼，他整个人浮躁气息都去掉了，精神 也变得更加内敛坚凝。
晋级传奇，斩杀常乐剑客等传奇高手，在现实中也是一帆风顺，他最近不知不觉就有点飘了。
直面自己最本质意识，这些浮躁情绪就像烟气般消散了。
袁虎也意识到，他其实在情绪上还是个普通人，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坚强，那么坚定。
这种锻炼法真的非常非常可怕，非常非常残酷。
以至于，言语无法描述那种痛苦感受。
袁虎调整了好半天，也鼓不起勇气再次修炼。他必须承认，他有点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