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事?”
袁虎就像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放松。
挨着袁虎的杜振,却浑身紧紧绷着。他实在放松不了。
脚下两具警卫尸体也提醒着他,对方并不是来做客的。
地上跪着的那个猥琐男人,更是怕到了极点,趴在那就像一条感冒的虫子,软趴趴又在不停的哆嗦。
猥琐男人现在恨不得真变成一只虫子,找个地缝就能钻进去。
可不论他怎么想,袁虎和杜振对话都清晰传入他的耳中。
“我不明白。”
“就是你们要对付袁虎的计划。”
“你是袁虎的人!”
杜振的声音一下变得尖利起来,脸上肌肉也有些扭曲。
“这不重要。重要是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没什么可说的。下午我只是太嫉妒袁虎了,这才跑过去威胁他。”
“看来你是不想配合了。”
袁虎也不生气,“我正好才学会心灵操控,就试试催眠吧。”
他对杜振说:“催眠这种东西,最重要是让人失去抵抗意志。一般来说是要求人放松。你现在显然做不到,那就只能来点激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