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恼羞成怒,脸色涨红。
他拍案而起,对乔松口出恶言:“还轮不到你这个废柴对我说教!”
乔松面上浮现一抹痛色,处理事情的手段倒是透着一股决然之态,“既如此,我请这姑娘与我同船。钟兄便另谋去路吧,反正你有了足够的盘缠,偌大中洲,你想去哪里都可以,想怎么去就怎么去。”
“你!”钟钊铭的脸一阵青一阵红。
乔松转身,对安世卿施礼,“姑娘,请——”
他很诚恳,情绪却低落至极。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人之常道。”安世卿也没想到一颗金珠子会挑起这样的事端。
乔松隐隐感觉姑娘说这话是在安慰他。可他听了这样的话,心里更难受了。
安世卿突然有一个很土豪的想法,“哎,你那船卖不卖?”
钟钊铭当即瞪大眼睛。
这叫花子居然想把乔氏的天禄木甲龙骨帆?
她到底是多有钱啊!
乔松难堪一笑,“我族的龙骨帆,是不外售的。”
安世卿摇头慨然道:“闭门造车。知道你们柴桑为什么那么穷了吧。”
乔松回之一笑。
他听得出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