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下是个生意人。我还没见着那报纸呢,您便和我说它如何如何好,我可没法跟着您赌运气,还请见谅。”
萧靖顿时语塞。掌柜说的其实很有道理,他空口白牙地和一个对报纸完全没概念的人谈论这东西如何如何好,有什么用处?书铺的人又不是投资人,更不是出来搞慈善的,人家的印刷作坊凭什么听了几句话就要和你合作啊?不愿陪你玩,完全在情理之中。
换位思考一下,他觉得就算换做自己,估计也会这么做。
见萧靖不吭声了,掌柜的愈发得意地道:“公子,在下劝你一句,若你非要做什么报纸,那不妨私下写上几十份再散到乡里,那还无伤大雅,娱人自娱嘛。想找人印制?呵呵,不光是我这里,只怕天下都没人愿意做。斗胆说句冒犯的话,谁知道您会写啥啊,要是印的时候一个不小心看漏了什么悖逆之言,那不就是一场无妄之灾么?”
邵宁一直在旁边“张牙舞爪”的,试图向对方施加点压力。可是,见多识广的掌柜才不吃他这一套。偏偏,这俩人说的他还完全插不上话;所以,没嚣张多久,他就像个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唯一能做的事就是无聊地四下张望。
沉默着听完了掌柜的话,萧靖又深吸了几口气。少顷,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