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吧!”
一脸莫名其妙的董小雅还没开口,萧靖已快步走回了房间。没过多会,换上了新棉衣的他便急匆匆地跑出了院子,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京城,梅竹斋。
乔掌柜呆呆地望着桌子上的那张报纸,心里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半个多月前,有个年轻人来过自家的书铺,又不厌其烦地说了很多关于报纸的事。当时,自己也没细想,只觉得他说的事就是胡闹,便敷衍了几句把他打发走了。
谁知,今天一早有人在街上散发了这份东西。头版上署的几个名字里,第一个就是他。
这就是报纸的成品么?
它不同于乔掌柜以往见过的任何书籍。它没有艰深的长篇大论,只有通俗易懂又接地气的各类消息;它没有那些荤得让人脸红心跳的坊间小段子,只有针对事件的严肃认真又客观中肯的评析。
“掌柜的!”一个从外面跑回来的小厮喘着粗气道:“我听人说,手写的镜报已经炒到五钱银子一份了!”
要是萧靖知道手写版的居然比印刷版还值钱,非得哭死不可。不过,也不难理解:这个时代的人们对笔迹和手工制作的东西有一种特别的情怀,通过印刷的方式批量生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