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听说当日宾客盈门,等着吃饭的人都排起了长队,对面的酒楼倒是无人问津。账面上吗,应该比往日多收了三四成。”
萧靖“嗯”了一声,又道:“那,瑞祥绸缎庄呢?”
邵员外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少顷,他才捋须道:“不太好。一整天都没什么人上门,倒是对面的那家铺子生意兴隆,不知其间有什么缘故。”
原因?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萧靖歉然道:“实不相瞒,是在下试着登了一则广告,为对面的铺子扬了名。”
他用手指了指头版下方的一处报花广告,躬身道:“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这也没什么。”邵员外倒是看得很开:“做生意本就有赔有赚。公子为我家的酒楼出了把力,老夫谢你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为这点小事怪罪于你?”
萧靖轻笑道:“员外能这般想,萧某实在感激不尽。您既已见过广告的用处,那我有一事相询:您可有意长期在镜报上刊登广告么?”
邵员外依旧一脸的古井无波。不过,在某个瞬间他稍稍动了动嘴角,目光也略显飘忽地偏到了一旁。
“据我说知,邵家的产业众多。除了酒楼和绸缎庄,还有水粉店、茶馆、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