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道:“广告的效果,先生想必比谁都清楚。镜报刚凭本事赚了些银子,广告这块便被人觊觎了。前些天有人送书要挟,想以极低的价格占据广告位,让报社在下次拍卖前为他预留位置,被萧某严词拒绝。
广告位从来都是价高者得。诸位员外大气得很,也都知道做生意有进有出的道理,谁会在乎这点银子?要是报纸迫于威胁为他行了方便,就会有很多人拍不到广告位。这样一来,萧某便会失信于人,此事岂能做得?”
没过多久,这些人又来信了。信上说,如果我不登他家的广告,那么就不要登广告了。否则,报社将永无宁日。起初,萧某就当这是一个笑话;可是,这人竟然真的敢说敢做:不止大门被劈,院子里被人泼粪,还有人在院墙上写血字,在院外纵火。这些事,所有邻里都可为证!
报社这些人,都是因为喜欢报纸才在这里聚齐的。院子里住着的不止萧某和潘飞宇,还有弱质女流,还有十岁的稚童!昨日,火烧到了墙外,谁知明日火头又会在哪里窜起来?昨日,这斧子是劈在了门上,谁知道明日斧子又会劈到哪里!萧某枉为七尺男儿,却无力护得众人周全。为了大家,我也只能委曲求全,撤掉了报纸上的全部广告。”
说到这里,悲从中来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