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若的韩先生正云淡风轻地眯着眼睛,好像萧靖说的事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似的。
萧靖躬身深深一揖,道:“这期间,镜报承蒙关照。大家送来的不仅有各色礼物,还有报社还不上的人情;正因为有你们的帮助,报纸才渡过了难关。萧某在这里谢过了!”
台下响起一片嗡嗡声。有的人初来乍到,在向别人询问萧靖说的是什么;有的人则小声和旁边的人聊着关于此事的八卦。
过了一会,声音渐渐沉寂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钟员外的身上。台上的人表达了谢意,作为京城商界当仁不让的领袖,钟员外自然要代表商界还个礼,再说上几句。
“区区小事,公子不必记在心上。”钟员外捋须道:“自有报社以来,报纸的种种作为令人大开眼界,我等亦受惠于镜报多矣。现如今,商贾与报纸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又何分彼此?在座的诸位也盼着报纸越来越好,自然会在公子有难处的时候施以援手。呵呵,老朽可还等着看公子如何大展宏图呢!”
萧靖恭敬地施了个礼,道:“钟员外所言甚是。”
他抬起头来看了眼台下的人,又道:“不过,关于萧某的部分,员外真的过奖了。小子虽略有薄才,却仍是无知轻薄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