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放光:“俺生下来便落了病根,爹娘为了让俺打磨身子,四岁就给俺请了十里八乡最有名的武师。到今天,俺都练了十多年啦!”
刚才还吃吃地请萧靖收下自己的曹驰一说起习武,就把报社招聘这事丢到九霄云外去了。他眉飞色舞地讲了好久,虽然颠三倒四的没什么逻辑,萧靖还是听出了一些端倪:原来,他爹娘怕他侍勇无礼、不服管束,将来会惹是生非闯下祸事,又从某些渠道听说镜报挣了好几笔大钱,觉得这是个不错的出路,就逼着他来参加面试了。
说到高兴处,曹驰大步走向院子的角落,抱起了一个破磨盘。
这磨盘的历史谁都说不清。萧靖搬进院子时,一部分埋入土中的它就已经在那里沉睡了不知多久。萧靖数次想把它请出去,可这玩意得他和邵宁两个人才能搬得动,光是想想就觉得好辛苦。工作本就很累的他干脆偷了个懒:反正也不碍事,就在那里放着吧!
待看到曹驰轻轻松松地抱起磨盘,他的下巴差点砸到地上。
就算这个磨盘不大,目测着也得有近二百斤。
饮水机的大桶一个有三十七、八斤,没做过力量训练的成年男子抱起来都要用些力气,这磨盘可足足有五个水桶那么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