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死死地盯着郝书生,凛然道:“萧某自然相信。有什么不可信的?只有喜欢人云亦云的人,才会装出一副无所不知的模样!若非如此,又怎么显出自己比别人高明,又怎能从一众昏悖之人中脱颖而出、鹤立鸡群?”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书生们面面相觑,似乎都想从彼此的眼里找些勇气。可是,在愤怒的萧靖面前,他们竟然失了方寸,想要言语抗争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就算有人动了动嘴唇,在仔细斟酌了一番后,也还是把那句送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萧靖又开口了。报社的众人认识他的时间都不短,可谁都不曾听到他用如此高亢嘹亮的嗓音讲话:“山野村夫怎么了?教化的对象不就是天底下的芸芸众生么!萧某想请问,若是这些寻常百姓不需要教化,那么谁需要?难道是你们这些张口闭口‘之乎者也’的文士?你说这些信件都是捏造,萧某倒觉得编故事什么的恰恰是你们这种谎话连篇、丑态百出还不自知的人更擅长的事!
镜报让教化及于山野,散播于四方,就算不是大功一件,至少也是尽了一份绵薄之力。大字不识的百姓愿意读书明理,是不是好事?让已有过错之人幡然悔悟,让心生恶念的人及时回头,是不是教化?帮助茫然无措的儿子尽了孝,算不算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