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那种气虚的感觉才算消散。
老人家恭谨地道:“上个月,萧公子在野外迷了路差点被冻死,是巡检司一位姓曹的小哥把你救下,又托小老儿照看的。至于姓秦的姑娘嘛,尊夫人不就姓秦么?”
萧靖先是一喜,待他说到“尊夫人姓秦”时,又是一惊。
喜的是,没有二次穿越;惊的是,秦子芊什么时候成我夫人了?
等等。上个月?我记得,遇到盗匪那天是当月中旬的第二天,也就是说……
萧靖倒吸了一口凉气,急道:“老丈,我在床上躺多久了?”
老人叹道:“公子的情况太严重,多亏本地的郎中有些手段,才捡回一条命。前前后后的,你先是昏睡了六、七天,又高烧不退、神志不清地熬了十来天。算来,应该有二十多天了吧?”
天呢!
萧靖的眼泪差点流下来。莫不是秦子芊感念舍身相救的情义,在我病危的时候自作主张以身相许了吧?
这实在太尴尬了!
他张开嘴艰难地挤出了几个字:“老丈,您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老人自然满口应允。待他走出房间,萧靖猛地拉过被子蒙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