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主间的气氛在不知不觉间融洽了许多。
聊着聊着,萧靖见差不多是时候了,便话锋一转道:“临州的事一出,萧某亦是心急如焚。借着上门讨教的机会,也想为大人分忧,这便是适才所说的公事了。”
“哦?”张晔浅笑道:“本官虽在病中,却也管着临州的事,总还知道些情况。州城是破落了,可眼下至少还算安宁平静,没闹出什么乱子;至于重建和恢复,也不是一日两日的工夫,想来朝廷能够体谅。不知在公子看来,本官何忧之有?”
萧靖肃然道:“所谓忠言逆耳,萧某快人快语,今日便有话便直说了,大人万勿怪罪:若非知道大祸临头,您又何必这般形容憔悴、惶惶不可终日?”
张晔动了动嘴角,皱眉道:“大祸?哪里来的大祸!北胡人已经走了,莫非他们还有胆量去而复返么?”
真是没法愉快地聊天了。老子好心好意来帮你过关,你却拼命和我打马虎眼!要不是看在满城百姓的份上……
萧靖平静地道:“祸事自然不是指北胡人。大人,胡人走了有两个月了,朝廷可曾有旨意下来?”
张晔淡漠地道:“本官上报过,又有人来问过临州的情况,后来便没音讯了。外面冰天雪地的,就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