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可信度非常高。
如果镜报只是如实描述当地的状况,就算知道它有影响舆论的意图,别人又能怎样?
张晔松了口气,脸上也有些了笑意。他赞许地望着萧靖,抚须道:“如此甚是周全。请问,公子需要本官做什么?”
萧靖叹了口气,平静地道:“我需要您做很多事。第一件,就是做好您分内的事。当然,您身体抱恙不便视事,可这都火烧眉毛了,若您不能只争朝夕地亡羊补牢,谁都帮不了您。”
阅人无数的张晔都不知该如何接话了。人家的话虽然说得挺客气,可话里话外难免有责问的意思。再怎么说,他也是个官,被一个毛头小伙这么抱怨,心里也有点哭笑不得。
张晔不知道的是,萧靖的倔脾气又上来了。
他来找张大人,真的为了所谓“同乡情分”么?当然不是!
萧靖是代表报社来进行采访的。州同知张晔是死是活,关他鸟事?他写几篇报道回去登在报纸上就算完成任务,又何必多管闲事?
就算报纸做了什么负面报道,获罪的张大人也怪不到镜报头上,因为临州就是那破烂模样;再说,踩他的脚多了去了,也根本不少镜报这一只。
萧靖如此上心,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