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
萧靖收起了脸上的哀戚,露出了灿烂的笑容。病中的秦子芊与被焚毁的临州城一样,需要的不是声泪俱下的安慰,而是希望和战胜一切的勇气!
“我来干什么?当然是来看你了。”他把椅子搬到紧贴着床边的地方,笑道:“怎么,不欢迎?”
秦子芊缓缓睁开眼睛,往屋门的方向看了一眼,道:“雪儿……”
萧靖忙道:“你是病人,少说点话。我猜猜你什么意思……是了,你想说我不该来,雪儿本就误会咱俩的关系,我这一来就更说不清楚了,对不对?”
秦子芊动了动头部,做了个点头的动作。
萧靖嘿嘿一笑:“这有什么啊,难道就因为怕她误会,我都不来看你了?那还叫人么!”
说罢,他调皮地挑了挑眉毛道:“你跟我说了个事,我也问你个事。秦大美女,你刚才是不是故意把头朝里,想让我知难而退,啊?地上那个碗,是不是你跟雪儿赌气才从矮桌上扒拉下去的,啊?哎,也不知道我哪儿得罪你了,你要是不想让雪儿误会我才这么做,我当然很感激,可是,你要是想起了李夫人那个‘夫以色事人者,色衰而爱弛,爱弛则恩绝’才选择面壁不见我,那就大可不必了,你这脸就算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