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沾染了他的臭毛病,这可要不得。”老人家又一次望向了窗外,似乎是在极目远眺:“夏家要是真的失去了往日的锐气,那才是真正的万劫不复啊。”
夏管家扑通一声跪下了,泣声道:“太老爷,是小人糊涂了。小人追随夏家多年,却越活越回去了,实在有负您的重托,小人该死啊……”
“家里上上下下都是如此,这事又岂能怪到你一个管家的身上?起来吧。”夏老太爷温言道:“韬光养晦是对的,可要是一味的唯唯诺诺,只知道看别人的脸色行事,那不过是案板上的菜,人家想什么时候剁了你,就什么时候剁了你。偶尔,也要露点锋芒才好。”
他沉吟着踱了几步,道:“你去告诉鸿瀚,等秦丫头养好病就不要再管她了。她爱干什么就干什么,爱去哪里就去哪里。就他还担心别人呢?真是笑话!秦丫头的年纪虽然小,却比他有分寸多了……”
这回,夏管家是死也不敢接话了。
跟老太爷聊天的其中一个主题就是听他数落儿子,夏管家再不愿意听也得捱着。
把夏家带到今天这个地步,夏鸿瀚也确实不太成器。不过,这事说来还要怪老爷子:谁让他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呢?
“至于雪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