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堂屋里传来的狂笑声。有人错愕地愣住了,有人被吓得躲开到了一边,还有人快步跑过去推开了屋门。
门一开,严管事便厉声喝到:“别过来!”
来的人是一直在忙碌的那位小厮。被人这么一吼,他立刻停下了脚步;不过,他虽然没有继续前行,却也没离开。
门外的光线照了进来,严管事的神志也恢复了几分清明。他深吸了口气,道:“是你啊,进来吧。”
小厮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严管事附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不少话,似乎在交待什么。
满脸惊惧的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断点头。
终于,所有该说的话都说完了,小厮如蒙大赦般跑出了屋子。空荡的房间里,只剩下了面无表情的严管事。
阴沉着脸的他就像个死人。过了好久,他抬手点亮了烛火,又把那封信放在了火上。
屋里亮起了火光。直到火快烧到手,严管事才把信丢到地上。很快,火灭了;他把灰烬扫到了一边,走到门前“砰”的一声关上了小厮走时没关好的门。
没过多久,慈幼院外面忽然变得嘈杂起来。那声音有点奇怪,其中不仅有差人的吆喝声,还混有哭声、谩骂声。不一会儿,动静又小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