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定下来了再走吧?”
本以为社长说话管用,谁知陆珊珊却用不容置疑的口气道:“不行,就明天。要是你不愿意,这事就算了。”
萧靖揉了揉脑门,道:“好好好,就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么?”
陆珊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又意味深长地道:“你听我的就行,保证只有你的好处,绝不会有坏处。对了,出去的名目你可要想好了,可不能说是帮我办事去的。”
萧靖没好气儿地应道:“这我省得,就不用你担心了。没什么事的话就忙你的去吧,我这还有活呢。”
达到目的的陆珊珊如穿花蝴蝶般翩翩然走开了。恨得牙痒痒的萧靖运了好一阵的气,才提起笔来继续写他的东西。
女流氓咱不怕,就怕流氓会武术啊!
第二天一早。
萧靖十分低调的和在西厢借宿了一宿的陆珊珊登上了马车。除了董小雅,没什么其他人来送别。他事先打过招呼了,这次是去临州探访城市复兴进程的,一没危险二没困难,不用搞得那么隆重。
至于陆珊珊……对外的口径是,她是报社里第一个和社长提出想尝试记者工作的人。为了提携新人、给她创造实战机会,这趟并不怎么难的差事就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