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陆冲冷笑道:“什么报纸,不过是一群人蝇营狗苟地舞文弄墨,成天搬弄是非罢了。萧大哥好像还挺为之自豪?在我看来,便是那些整天之乎者也的儒生也比报社的人强上百倍,至少他们是真的傻,不会像有的人一样明明百无一用却自作聪明……”
这回,萧靖终于有点生气了。
报纸是他的孩子,他从来都不允许任何人侮辱自己的工作。
可是转念一想,萧靖也只是笑了笑。骂报纸的人多了,不多陆冲一个;他是打算以不欢而散的方式结束这场“见面会”,可他也没想跟人彻底撕破脸。
就算他来陆家的目的不是陆珊珊,出于报社的原因,他也不能和下属的家人闹僵。大不了就照陆冲说的“赶紧滚”就是了,他还求之不得呢。
再说,陆珊珊并没有说自己在报社工作,等于陆冲的一番话把她也骂进去了。现在这光景,踏踏实实看戏不就好了么?
“冲儿,你再说一句试试!”陆千秋气得嘴唇都在哆嗦:“你要是如此不知好歹,为父就要执行家法了,看能不能治了你这忤逆子!”
陆冲终于不说话了。萧靖倒觉得很新鲜:原来他还有怕的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