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董小雅在抽泣的时候也看了萧靖一眼,虽然她眼里写着的是幽怨,可了解她的人也能从那复杂的眼神中看出一丝欣喜。
萧靖叹了口气,煞有介事地道:“就这样吧。对了,你先擦一下地再走。客人还在呢,屋里不体面可没法待客。”
说罢,他咬着牙用自己的袍袖擦掉了喷在桌上的茶水。
老越瞬间凌乱了:什么情况,你家里连块抹布都没有吗?
适才光顾说话了。这会仔细一看,他才发现萧靖的袖子上有两个偌大的补丁,十分扎眼。再看萧靖身上的袍子……啧啧,不仅颜色褪了,而且还有不少地方开线,也不知这衣服穿了多少年了。
仿佛注意到了老越的目光,萧靖十分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我们办报纸的看着光鲜,实际上过得也是苦日子,有的时候是为了充门面才摆摆架子。哎,不怕您笑话,我就那么一两身能拿出去见人的衣服,一般也只敢等到广告招商会的时候穿,平时只能破衣烂衫地将就将就,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他笑得是那么腼腆和忐忑,就像是一个承认了自己家庭条件不好,担心被小伙伴笑话的孩子。
董小雅穿得也很朴素。她自来就是布裙荆钗,老越前两次上门时只见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