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我的同僚里也有不少人爱读镜报,大家都说读报纸既可以体恤民情,又能了解京城的大事小情,用处实在不少……嘿,你现在的名气可是大得很呢。”
萧靖面不改色地道:“伯父谬赞了。”
他想听的是如何救夏晗雪。至于报纸的话题,放到“准女婿见丈人”的饭桌上聊就好。
见萧靖对称赞无动于衷,夏鸿瀚拍了拍额头,叹道:“哎,我把话扯远了。雪儿下月就要被送走了,你知道么?”
萧靖猛地站起身,惊道:“这么快?和亲哪有如此仓促的!眼看就入冬了,冬天道路难行,最起码也要等开春吧?”
夏鸿瀚冷笑道:“这是北胡的副使求恳的。朝堂上武人说不上话,文官们早就被胡人吓破了胆,自然无有不允。朝廷特意准我不用上朝,让我专心操办女儿嫁到那不毛之地的所谓喜事,还告诉我这是……恩典!”
“啪”的一声,桌上一个精美的茶杯掉到了地上,摔得粉身碎骨。
竭力压抑着满腔怒火的夏鸿瀚一字一句地道:“这群人不假思索地苛待朝中同僚,竭力讨好外敌……简直是视我夏家如无物!”
说罢,咬牙切齿的他望向萧靖,问道:“你可知车舍里部落与本朝的恩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