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把脑袋垂到了胸前。
人家既然能叫人过来,肯定就是抓到现行了。屋里的两个人就算没被绑着还能腾出手来收拾一番,云雨之后也不可能半点蛛丝马迹都没有,根本就禁不起对质。
想强辩、否认?不可能!
“县主为何在此处?”贺百户忽然质疑道:“之前来的时候,她不是在那边么?”
阿古莱一摊手:“听说你们的县主自称身子不适,便随意找了个空帐歇下了。原以为她是怕被我们少主看到自己容颜憔悴的模样才去别处歇息,可没想到……是为了偷会野男人!”
不到半个时辰前。
在没有椅子的地方久坐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更何况是保持一个姿势待了很久的夏晗雪。
萧靖等三人走后,她一直在满心期盼地等着戌时的到来。可时间就是这样,你越盼着它走得快些,它就越是难熬,直到最后把人逼疯。
口干舌燥的夏晗雪轻轻舔了下唇。从午后到现在,她一直滴水未进,整个人都渴得快要冒烟了。
哼,还不是萧靖那个坏蛋特意吩咐的,说等着会面时无论如何一定不要吃北胡人的东西,喝他们的水?
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