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瑞的营地里,懂事的人们都乖觉地散去了。
和夏晗雪一起站在毡房外某个角落的萧靖心疼地望着略显憔悴的姑娘,用极是温柔的语气心疼地怪责道:“你也太不小心了,怎么还是着了人家的道?”
夏晗雪幽幽地道:“奴家也不知道怎的就被人算计了。现在想想,可能是那熏香有问题?他们先偷偷地用香气熏人,之后再趁人神志不清的时候下手。如此这般,又该如何防备?”
萧靖叹了口气,温言道:“北胡人一直在打你的主意。我看,就算以后那少主要见你,也绝不能让你一个人过去了。食物啊、安全啊……这些事不必再考虑了,就算一切都是为了大家,也没什么意义。”
说句实话,所有人来到这里就没打算能囫囵着回去。更何况,胡人的意图你还看不出来么?人家没有半点和亲的诚意,不过是猫玩老鼠罢了,饥饿的猫儿可能把老鼠放走么?北胡人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和平,为此,他们不仅要杀我们,还要从精神上羞辱我们,更要把战争的责任推到我们身上!
最后摊牌的日子或许已为时不远。到时,如果想逃出生天,一定要杀出一条血路。既然流血牺牲早已无法避免,无畏的妥协又有什么意义?”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