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的目的,她希望米如兹能写出一些关于她的往事,好让米内帕鲁记起以前的事情。
“好,好,我现在就写。”米如兹站起来,夫人却已取来了纸笔,米如兹将纸铺在桌上,“真是谢谢你们,老头我真不知该怎么感谢你们才好……”
“没关系,密医……同样是我们的敌人……”
“没想到,她居然和密医打交道……她那么温柔,一定是被骗的!她一定是被骗去做坏事的!”老人泪眼婆娑地望着乌莲,似乎眼前的两人,就是审判他女儿的法官,祈求她们,饶恕自己的女儿。
相同的位置,相同的方法,果然引来了米内帕鲁,可见,这个女子,还是希望得到某些东西。
“如果真如你们所说,这信是我父亲、母亲写的,我看看也无所谓。”米内帕鲁似乎已经忘记了几天前的不愉快,扬了扬手上的信封,“但是,我不会相信这里面的内容。”
“这些都是你小时候的经历。”
“你怎么证明呢?所有小女孩的生活不都是这样的么?”
“我当然能证明!”乌莲不甘示弱。
“别说大话了,我看你们是一群坏人,杀我的实验体,现在又随口说大话!”
“首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