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之时装可怜大哭。
自那以后,她渐渐习惯了沈氏对孙辈的变态培训方法,然后成就了今天的她。
“这次不是满满想要离家出走,”福元圆是真心舍不得,眼眶都湿热了,“外曾祖父,不然您也同我们一道去京城吧?”
沈老太爷摇头叹笑:“扬州城是我沈氏一脉的根基,外曾祖父老了,哪里都不想去了。”
福元圆扁嘴,自知劝说不再可能,只好换了话题:“舅舅去西域已有五个月,不知何时回来?”
“应该快了。”
提起这个孙子,沈老太爷又是一叹,这孙子什么都好,就是不肯成亲这点让他伤透心神!
福元圆一看沈老太爷的神色就知道他忧心什么:“说不定这次舅舅给外曾祖父带个西域的孙媳妇回来,绿眼睛,高鼻子,黄头发!”
“他要是……”真的肯娶,西域孙媳妇他也认了!
沈老太爷瞥了眼太外孙女仍稚嫩的脸,不欲讨论大人之事,便收了话头。
三人闲谈了许久,直到用过午膳,沈老太爷又将福元圆拉去书房。
即是要去京城,索性把京城的产业都丢给外曾孙女照看。
到了夜深人静之际,沈老太爷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