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
瞥了眼福元圆那看似普通的绢帕,福元兰心中莫名一喜。
从怀里掏出一幅绢帕,上面绣的是花开富贵图:“就是这个。二姐瞧,这是我亲手绣的。”
福元圆看了一眼,福元兰的针线功夫确实算可以,构图工整清晰,针脚匀称细腻。
“绣工不错。”
福元兰一脸骄傲。
姐妹间她虽说才华不如人,相貌不如人,但是唯一可以称傲的便是绣艺了。
她从怀里又掏出一幅绢帕:“妹妹知道二姐刚回府,定是来不及准备,便多绣了一幅,”她把绢帕放到福元圆手上,“一会儿二姐可以拿来交给祖母。”
福元圆若有所思地看着手中的绢帕。
这幅绢帕的绣艺亦是上佳,明显都是出自福元兰之手。
绣的是清雅高洁的白菊,有的含苞待放,有的傲然盛开,若说构图和绣艺,怕是比方才那幅花开富贵绢帕更胜一筹。
只是白菊代表追思与悼念,老人家通常都不会喜欢。
而如果福元圆没记错的话,老夫人恰好最讨厌的就是白菊。
原来,福元兰打的竟是这个如意算盘。
福元圆微微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