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是因为大姐的臻琢琴琴弦断了离去的,”福元圆惊讶地捂嘴,“三妹怎会说是二姐气走的呢?”
福元华一滞,口不择言道:“如果不是你不听大姐的吩咐去弹琴,非要请碧柔郡主弹琴,又怎会出现这样的事!”
福元圆又委屈上了:“元圆琴艺不佳,实在不敢在众多贵女面前献丑。碧柔郡主愿意抚琴一曲,又因着琴弦断了生怒,与元圆那是真的毫无关系。”
“还请祖母明鉴。”
福元华仍欲辩驳,却听得福元青开口道:“三妹,此事与二妹无关,不能怪她。但是,二妹在这样的场合却是不该叫碧柔郡主当众抚琴,于礼数不合,容易得罪了贵人。”
“你大姐说的对。”
老夫人缓缓点头,看着福元圆道,“此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妥。你可明白?”
福元圆垂眸,声音恳切:“元圆谢祖母教诲,谢大姐指点。”
老夫人对福元圆的态度颇为满意,摆摆手道:“元圆,你今后处事要多向你大姐学习。这次便罚你抄女诫百遍,你可服气?”
福元圆垂着头:“元圆明白,元圆这就回落霞阁抄书。”
是夜,海天院。
福平远回来已经是膳后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