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不能像在扬州城时那般随性,应有的规矩都得好生记住。”
沈氏善解人意地回望,眼底带着真切的笑意:“夫君,这一点妾身自是明白。”
“满满那丫头,琴棋书画皆精通。就是平日里坐不住,这次罚她抄书,正好让她收心练练字,无妨的。”
落霞阁。
福元圆正在书案后专心地抄书,银宝老实地站在一旁磨墨,满目星星地看着那娟秀圆润的簪花小楷:“姑娘的字写得越发好了。”
“许久没静下心来练字,其实是生疏了不少。”
福元圆沾了墨,继续抄写,“正好趁这个机会练练字,免得娘亲老是念叨。”
银宝撅了嘴:“今日的事情明明是大姑娘想要陷害姑娘,到头来反而是姑娘受罚,老夫人的心真是偏得没边了。”
练字什么时候不能练,以罚抄书的名义练字,到底让人心中不爽。
作为姑娘的贴心婢女,她很是同仇敌忾。
福元圆不以为意地勾勾唇角:“在祖母的角度看来,大姐确实没有错。因为她不知道那琴弦是大姐故意要弄断的。”
“而我当众邀请碧柔郡主弹琴,的确犯了世家名门的忌讳,这点当然得好生教育下我,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