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宝闻言,顿时老实了。
主仆两人站在绝壁之顶吹着晨风,耳畔是小僧人缓慢而有节奏的诵经声音。
晨间的清新气息与清净微妙的梵唱玄妙地融合在一起,似乎将人的思绪都洗涤得一干二净。
一片宁静中,忽然被一阵抱怨声打破了。
“主子,您可小心点儿,这石阶又湿又滑,可得要抓紧绳子了。”
“无妨。”
福元圆眉心微动,从那清冷淡然的两字便听出来者何人,这天还没亮呢,秦泽居然也来了?
秦泽带着安顺小心翼翼地爬上绝壁,还没站定,便看见晨光中福元圆那张软嫩萌乎的脸蛋带着比初阳还要灿烂的笑:“早啊!秦公子。”
“早。”秦泽被那张明亮笑脸晃花了眼,一时尴尬不知怎么回应,“福姑娘可是来取头啖水?”
“没错。”福元圆指指仍不被外物打扰专心诵经的小僧人,“要等这位小师父诵完经才能取头啖水。”
秦泽恍然一笑:“在下第一次来取头啖水,不想还有此一说。”
“我也是第一次来,”在福元圆看来,秦泽作为合伙人,算是半个自己人,是以说话没那么拘谨,“是听府里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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