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书院的月考,就是因为学子们都用心读书,学院才鼓励所有人参加蹴鞠大赛,好劳逸结合。”
“月考?”福元圆摸着下巴笑,“不知大哥这次参加不了月考,会不会捶胸顿足?”
“安顺还说,太子殿下让他问问姑娘,”银宝如倒豆子般,“今日的传闻是否需要他安排人处理掉?”
福元圆闻言一怔。
对秦泽的观感愈发好了。
一般这种事情,以他们互为合伙人的关系,出手相帮并不奇怪,符合情理。
但能够想到先咨询她的意见再决定是否出手,那就不容易了。
尤其是在古代这种男子为尊的时代。
太子秦泽,相当不错。
福元圆默默在小本子上加了一分,随后对银宝说:“此事我们自己处理,谢过太子即可。”
号称想在国公府多陪刘氏两日的福元正,如愿以偿地避开了蹴鞠大赛,并且顺利把福元圆营造成暴力姑娘后——
悲催地发现连床都下不去了。
浑身酸软无力,手脚抬不起来,跟团泥似的摊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刘氏着急了,唤了府医来看,把过脉却说并无大碍。
气得刘氏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