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与沈氏的孩子,又担心这尚未到来的孩子会太过折腾沈氏,一时喜乐参半。
“夫君,”沈氏斜倚在福平远身前,“妾身早就知道受孕困难之事了。”
福平远一怔,身子微僵。
沈氏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福平远:“因为服用过银宝手里一个古老的方子,这些年在司棋的药膳调理下,妾身才能如愿受孕。”
“妾身知道夫君担心什么,”沈氏双眼柔得能够滴出水来,“但为夫君生个白胖的儿子,是妾身所愿。”
“咱们又不是长房,并非一定要有嫡子。”福平远叹口气,他竟然不知道沈氏为此事努力了这么多年,不由心头涩然。
沈氏睐他一眼,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神色,笑道:“莫非若是夫君为长子,就会非要有嫡出的儿子了?”
福平远登时小心翼翼:“如果不是阿渺所出,为夫可不会稀罕。”
“那夫君且告诉妾身,如果夫君是国公府世子,又当如何?”
福平远一笑,伸手抚着沈氏的鬓发:“从旁支挑选一个优秀的子嗣作为继承人就行。”
“阿渺,此生有你足矣。”
沈氏被老夫人免了请安,接下来的日子福元圆便只有一个人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