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荷包精致许多,唯一相同的是上头绣的狗儿如出一辙。
将两个荷包一对比,舒三娘道:“张嬷嬷,如今你还有何话要说?”
张嬷嬷叩首喊冤:“夫人,那荷包真真不是奴婢的!虽然绣的花样儿一样,但奴婢从不用那样的粗布做荷包,还请夫人明查。”
“定是,”张嬷嬷眼珠子直转,“定是那贱蹄子为了栽赃陷害奴婢,才仿了个花样儿做的荷包!”
沈氏闻言一挑眉,嘴角微勾,对墨琴使了个眼色。
墨琴意会,拿过舒三娘手中的荷包,伸出手指捻了捻里头的粉末,“若真是她将这些肮脏物事放到荷包里陷害张嬷嬷,那真是其心可诛。”
张嬷嬷闻言,抬起头看向墨琴,忙不迭点头:“墨琴姑娘说得对,想用一个荷包就诬陷奴婢害夫人,这样的人一定要抓出来严惩!”
这话一出,室内顿时静默。
片刻功夫,舒三娘冷冷的声音响起:“张嬷嬷,谁告诉你这荷包是害夫人的凶物?”
张嬷嬷一怔,一时张口结舌。
“你现在还不承认荷包是你的?”
墨琴冷哼一声:“张嬷嬷,不过是诈你一诈就现了原形,现在还有何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