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瞪大眼睛倒抓着信,尴尬道:“姑娘,奴婢、奴婢不识字。”
扯扯嘴角,福元圆看向舒三娘:“劳烦舒嬷嬷念给张嬷嬷听听。”
舒三娘颔首应了,快速扫过信上内容,面色顿然一白。
信的内容不长,说的是晓画因受张嬷嬷的威胁,不得不将落胎的药粉下到鲜笋里去。自知对不起夫人,以死谢罪。
张嬷嬷听完,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到地上,抖着手喃喃:“不是奴婢,不是奴婢……”
沈氏长长地吸了口气:“张嬷嬷,我自问对你不薄。你何以丧尽天良做出这等事情?”
张嬷嬷趴在地上,怕得浑身发颤,谋害主人那是杀头的大罪!
她绝望的眼底闪过一抹愤恨,但想到抓在刘氏手中的把柄,又颓然软了下去。
“奴婢一时被猪油蒙了心,夫人饶命,夫人饶命!”
舒三娘上前一步,“说,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没、没有人……”
“你若是老实交代,还能对你网开一面。”舒三娘弯下身,“张嬷嬷,你掂量清楚了。”
张嬷嬷没了精气神,歪倒在地摇头:“没有人指使奴婢。”
“三娘。”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