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药,不成。
若是把内室的熏香换成特殊的香……
庞嬷嬷摸摸下巴,摇了摇头,她家殿下素来对味道敏感,恐怕一闻出来不是常用的香就会让撤下去。
那……整点鹿茸酒不知道殿下喝不喝?
这厢庞嬷嬷愁得眉头皱成团,那厢秦泽和福元圆已经抵达平国公府,正在拜见国公爷和老夫人等长辈。
沈氏挺着大肚子,仔仔细细地打量着站在秦泽身边的女儿,见她容光焕发,神采奕奕,就知道在太子府里定是没有受到委屈。
心下一宽,又忽觉有些儿不对劲的地方。
瞧她这满满,看着兴高采烈的和平日里在国公府没啥差别。
和秦泽并肩而站,看着虽是般配,却好像少了点什么。
到底少了什么?
沈氏蹙了蹙眉,思忖片刻,忽地睁大了眼。
少了羞怯啊!
这新婚的女子,哪个不是含羞带怯的才是正常?
就算她的满满常年在外,见多识广,也不该这么坦然才是呀。
沈氏心里琢磨来琢磨去,感觉像是浑身痒痒又不能挠似的难受。
一番闲聊后,终是忍不住拉着福元圆回了海天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