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膳,因为要上衙,与妻女说了几句闲话,福平远又匆匆出了府。
母女俩在院子里走了两圈消食,沈氏问道:“满满,这些日子可有练琴?”
“仍是三日一练的习惯。”
福元圆老实交代,在韬正院没有沈氏拘束着她,但多年的习惯难以改变,所以还是维持原样。
沈氏‘哦’了一声。
她这女儿在琴棋书画上天分颇高,自幼请了名师教导,除了画作稍稍不若设想之外,其余才艺都极为出彩。
只是作为母亲,她深切知道女儿的心思并不在这些才艺上头。
与其说因为兴趣而学,不如说因为有用而学。
所以,在看明白这件事情后,沈氏便努力把琴棋书画的练习作为一种习惯去培养女儿。
福元圆未出嫁时,琴棋书画都在海天院由沈氏亲自盯着练习。
有沈氏盯着,福元圆还能认真完成任务,只要回了落霞阁,想再让她主动弹个琴什么的,简直比登天还难。
听闻福元圆在太子府依旧能保持长期以来的习惯,便能看出在太子府女儿过得甚是舒心。
沈氏稍稍放宽了心。
“正好,娘许久没听你弹琴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