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如果不是知道内情,”秦泽拉着福元圆走在最后,低声道,“任谁怕是也无法猜个正着。”
“满满可想猜猜看?”
福元圆睨他一眼,目光含笑:“那我便来试试看。”
思忖片刻,“首先,那妇人认为孩子是二皇弟的,此事确实是真,可对?”
秦泽点头,笑若春风。
“然而,孩子实际上不是二皇弟的,”福元圆拧了拧眉心,“那侍卫定然说了让那妇人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信的证据。”
“没错,满满可猜得出那证据是什么?”
“短短时间内要取信一个人,如果不是对她致命威胁,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
福元圆一边想一边推,眸色亮得像清晨天边洗涤过的净蓝:“那男子应该就是与妇人共度一宵之人,他说的许就是与那晚相关之事,除了两人再无其他人晓得之事!”
“阿泽,我猜得可对?”
看着媳妇那张求表扬的小脸蛋,秦泽忍不住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尖:“那侍卫说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满满当真聪明伶俐,全给你猜中了。”
福元圆抿抿唇:“阿泽,其中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对不?”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