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跪着作甚?”
“老爷,”冷静柔起身作势依偎在福平山坏了,涕泪连连,“都是婢妾不好,让夫人生了气。婢妾想求得夫人谅解,所以……”
“真是岂有此理!”
福平山将冷静柔扶起,将她交给身后的婢女搀扶,“我进去和她说。”
福平山走向紧闭的大门,伸出大脚一踢,脚尖碰着门还没用上力,门就吱呀一声轻轻开了。
他蹙眉走了进去,心下存疑地抬眼看了看四周,却见院子里静悄悄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倒是小佛堂那边灯影绰绰,依稀能听到低语声。
门外,冷静柔拿出绢帕擦了擦脸上的泪痕,冷静地吩咐婢女:“快去海天院求老夫人安排人过来照应,就说我在这里跪久了,似乎动了胎气!”
婢女咬咬牙,点头道:“奴婢一定办好此事。”
言罢,转身匆匆离去。
冷静柔面无表情地看了眼福平山远去的背影,一咬牙又跪了下去。
小佛堂院子不算小,但里面不过是个两进的小院,福平山越走越近,心头有种说不上来的莫名的感觉。
当他走到里院门前,耳边忽然传来了细碎模糊的声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