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老夫人拉起儿子的手,缓缓地拍着。
作为母亲,她对刘氏的痛恨丝毫不比福平山少,“这些年来,娘将国公府交给刘氏打理,对她信任有加,从不轻易插手。不想却养着一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娘这心里,可说是烧心窝的恨!”
“娘。”福平山动容,眼睛泛红,“是孩儿不孝,娶了这么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给家门蒙羞,还累您操心。”
“是娘的不好。”老夫人长叹一声,“当初是娘亲自给你挑的媳妇,却不想千挑万捡选了这么个货色!但到底刘氏是兴平侯府的人,这件事情她纵有千万个不是,我们也不能处理得太过草率。”
福平山拧紧了眉,母亲说的不错,如果匆匆处死刘氏,兴平侯府上门追究起来,难不成他还要将头顶绿帽的事情传扬得天下皆知?
他以后还要不要出门行走了?
再者说,兴平侯府背后是镇国公府,是慧贵妃娘娘,从这一重重的关系思虑,确实轻忽不得。
但一想起刘氏那张让人作呕的脸,福平山忍不住额冒青筋,他攥紧了拳头忍住:“儿子听娘的。”
见福平山到底被劝住了,老夫人吁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道:“昨夜我和你父亲商量过了,待青儿过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