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氏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敲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刘氏坦言不讳:“没错,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凭什么你就可以嫁给福平远,还让他为了你又是闹又是绝食说什么此生非你不娶?”
“平远怎样干你什么事?你的丈夫是福平山!”沈氏气得狠了,站起身厉声道。
“对啊,平远关我什么事呢,”刘氏被沈氏的呼喝震得一呆,喃喃道,“平远是不干我的事,就是因为不干我的事,我才会变成今天这样。”
她声音轻缓如幽灵一般,“你知道吗?我为什么会看上周管事?”
“因为他长得像平远呀,我得不到平远,我找个替代的人不行吗?”
“我有什么错?错不在我,在你!”刘氏直勾勾看着沈氏,“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不嫁给福平远就不会有这些事情发生了,是你的错!”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声熄灭了刘氏的疯言疯语,沈氏怒道:“你这样的毒妇,真是死一百次也不足够!”
“娘,”福元圆忧心忡忡地拉住沈氏,担心她会气坏了身子,“为这种人不值当。”
“咱们将她水性杨花的一面揭露给祖母和大伯知晓,”福元圆安抚着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