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忍不住摇头叹气,沈氏对福元华的狠毒有种莫名的怵感。
福元圆倒是不太惊讶,出事那日她就暗里琢磨了一圈,这件事她认为福元华嫌疑最大。
只是大房的事情,只要不犯到她跟前,她鲜少有兴趣去探听。
“那可是她的亲娘!”沈氏月子中本就易感,委实无法理解福元华的做法,“她怎么下得去手?”
“福元华是个利益至上的人,”福元圆将想法掰碎了给沈氏,“得知刘氏有污点,迟早会被国公府处置。她不过是想把这件事提前从中获益罢了。”
沈氏自然明白这个道理:“她不想元青嫁过去,分了她的宠爱,所以这么做了。”
“娘亲能想到这一点,但娘不能接受的是,为了一己之利,她竟然去弑母!”
“满满,以后要离元华远些,”沈氏慎重交代,“虽说我们不怯这样的人,但想想她就跟毒蛇一般,到底膈应。”
福元圆扯扯唇:“娘且放心,本来满满与她就没什么交集。”
又和沈氏拉了许久家常,福元圆才依依不舍地道别离去。
因着不想路过丧事现场,出了海天院便往偏门行去。
“娘娘,刚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