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外走。
“益德兄,”裴安和金平对视一眼,好奇问道,“怎的不多看看?”
“家中还有些事,”常益德拱手,“今日先告辞回去。”
常兮书偷偷撅了嘴,对裴安和金平两人她还没仔细观察呢,难得有机会接触,怎能就这么回去了?
正欲抗议,就听见裴安讨好笑道:“原来如此。益德兄,兄弟有个不情之请,不知是否……”
“裴兄有话直说,”常益德见裴安面有难色,“有什么需要兄弟相助的?”
裴安嘿嘿一笑:“益德兄的画作让兄弟由衷佩服,想从益德兄这里讨两幅画回去临摹学习,不知可也不可?”
常益德哈哈笑道,“裴兄和金兄在作画上的水平并不亚于我,说这话倒是让兄弟厚颜了。”
“这是心底话!”金平拱手,“若是能从益德兄这学上三分,年底考试定然能取得好成绩。”
“金兄说得有理,还望益德兄慷慨相赠。”
常兮书眯起了眼,这两人一唱一和地要大哥的画,那谄媚的嘴脸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这本不是什么大事,既然裴兄和金兄需要,”常益德回应,“明日我从府里带两幅画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