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珊捞出来,也是另说。
福元圆听了秦泽的话,一双眼睛在月光下亮晶晶的:“原来今天安顺是和二皇弟的小厮比武了呀,难怪银宝说安顺回府后找她嘚瑟自己是宫里功夫第一人呢。”
“他那算哪门子的第一人,”秦泽失笑,“不过是他们那一批人里头的第一罢了。宫里能人多的去了。”
“满满,”秦泽学着福元圆托腮与她对视,“先前你不是说银宝的师父有可能可以治疗小九的病么?”
“如今小九住在坤宁宫,”秦泽提议,“不如待他好些了让银宝给他看一看?”
福元圆自是答应。
秦泽嘴角微扬,想了想忽而感慨道:“今日发现小九身上大大小小无数伤痕,父皇难过得眼睛都湿了。”
当时屋里人少,如果秦泽不是站在庆元帝身边,也难以感受到庆元帝那一刹的痛楚。
“这就是父爱。”
福元圆轻声道。
庆元帝是个好父亲,这一点她早就看出来了。
“父爱。”秦泽点点头,赞同福元圆的话。
“满满,咱们不如争取早点儿感受下父皇的这种感情,你觉得可好?”
福元圆有点懵,眨眨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