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一宿,怕不会着凉生病。奴……小的担心您的身子……”
青衣少年叹口气,她们一路赶来,身上的衣裳早已被打湿了几分,此刻夜风吹来,只觉冷得直发抖。
不行,不能就这样生病了。
青衣少年眼底闪过决绝,将怀里的一枚玉佩掏了出来:“我再进去说说。”
小厮见青衣少年掏出玉佩,惊得忙拉住他:“少爷,这是咱们传家玉佩,你不能……”
青衣少年惨白着脸,苦笑一声:“家都保不住了,要玉佩又有何用?”
说完,他转身步入驿馆。
差点就撞上了从里往外走的秦泽。
秦泽后退一步,眯起眼睛看了一下青衣少年手里的鱼符:“你父亲是清水县的典簿?”
青衣少年抬起头,仰望着秦泽,一时呆愣住了。
好一个俊俏得让人挪不开眼的男子。
“诶,我家主子问你话呢!”安顺不耐地打断了青衣少年的沉默。
青衣少年猛地甩了甩头,暗嘲自己在这样的时候居然还会为旁的事情分神,抿唇回过神,他颔首道:“没错。”
秦泽点点头,转身对安顺吩咐道:“去和驿吏说一声,给这位公子安排一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