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算是龙,在咱们的地界上还是得龟缩着!”
陈氏想到白花花的粮食就这么送去喂了狗,气得不打一处来,“我不管我不管,那些粮食进了咱们粮铺,就不能再划出去!”
陈氏名下有一家粮铺开得很是不错,这些年随着何县令在各个县城任职,已经开了两三处分店。
何县令来了清水县后,陈氏刚张罗开了新的分店,这次送完下河村的救济粮,就是她扣下了七成充进了自家粮铺。
如今要她将到嘴肥肉吐出来,她是怎么都不愿意的。
在她看来,县令就是一县之主,这点小事根本无需惧讳。
那些个外来的官员,不过是为了显摆官威追问几句,哪能是真心关注村民会不会饿死?
忽悠忽悠两天就过去了。
再不济,给官员塞点好处还能摆不平?
于是,陈氏将想法给何县令道了出来。
何县令听了,摆摆手道:“为夫都试过了。刚才请两位官老爷来咱们别馆居住,又说带他们出去乐呵,统统都给拒绝了。还说若是明日不将米粮送去下河村,为夫这官帽就岌岌可危了!”
最后这半句自然是何县令用来忽悠陈氏的,他与陈氏多年夫妻,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