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来的女儿?路边上捡的?”
银宝叉着腰拉住郄神医的袖子,嘴撅得老高,“她凭什么呀!我跟你乞讨那么多年也没见你认我做女儿!说!你是不是瞎编的!”
郄神医被银宝轰炸式的嗓音闹得耳朵生疼,猛地甩了甩头,摆出了和银宝如出一辙的叉腰姿势:“嗓门大就厉害了!知不知道尊重长辈!你吵死人了。”
银宝扁扁嘴,忽地眼泪汪汪起来:“当年让您收了我做女儿,您死不肯。如今又找了什么阿猫阿狗认来做女儿,人家不服不行吗?她人在哪里?我要单挑!”
“挑什么挑,”没好气地斜睨银宝一眼,郄神医道,“人家那是温柔婉约的姑娘,哪里像你,跟猴子似的。”
其实郄神医这个所谓的女儿,是一位故交的女儿。
故交临终托孤,郄神医又怜悯女孩儿,便做主认做自己的女儿。
福元圆在旁听得仔细,待郄神医说完来龙去脉后,提出了建议。
“郄神医您之所以想让太子照顾您女儿,主要是为了让女儿下半生无后顾之忧,不知元圆所说可对?”
郄神医挑眉,点了点头。
福元圆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按着银宝对郄神医的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