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点评道:“扬州城的才子们画功都颇为不俗,皆在水准之上。”
福元圆笑眯了眼:“阿泽不会因为他们画的是花魁而心生反感?”
秦泽挑眉,好笑道:“为夫是这样目光窄浅之人?”
趴在窗边的福元珠略有羞涩地用手堵住了耳朵,自打离京以来,她便发现二姐和二姐夫之间的感情非常好,和她认知中夫妻的相敬如宾简直是天地之别。
两夫妻的情话绵绵时时让她检讨着自己这个拖油瓶太过碍眼。
哎!
若不是扬州城这么好玩,她一定会躲在沈府的小屋子里,不打扰二姐和二姐夫的。
“常大公子的画作摆出来了,”银宝低呼一声,“哎呀,画得跟那天仙人儿似的,好美呀!”
常益德位置排在最后,是以他的画作是最后一幅被展示的。
福元圆眯眸看去。
果然如银宝所说,常益德笔下的花魁不仅毫无俗世凡尘的脂粉气,反而平添了几分出尘脱俗的味道。
常益德在作画上本就有极高的天赋,不过寥寥数笔,就勾勒出花魁的容颜身姿,尤其是那绝尘的气质,比起扬州城才子们的画作来说,更让姑娘们心喜。
纵然只是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