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执行的成分。
眼见着常益德摸爬滚打,却愈挫愈勇,仿佛像那蒙尘的珠子越擦越亮。
褚知章大人渐渐起了爱才之心。
常太傅这个木头孙子,天赋异禀,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天才。
就这样,经历了数不清的折磨后,褚知章大人收了常益德为徒,亲自对他进行全方位的指点和教育。
“今天的花魁画会,”常益德抿了口茶,含笑道,“正是褚师让我来参加的。”
福元圆和秦泽恍然地点了点头。
以常益德的性子,纵然变化再大,也不是性喜玩乐会主动参加花魁画会这种活动的人。
若是应了褚知章大人的要求而来,倒是可理解了。
“应天四子远近闻名,他们四人的才学十分出众,无论是作画,书法,吟诗作对,其实益德都有所不及。”
常益德说得坦然,“褚师对益德的要求是今日必须要夺冠而归,为此,益德还是耍了心机才完成任务。”
他这般一说,众人便齐齐笑了。
说得却是不错。
若单论花魁的身姿风情,徐才子的画作远比常益德的深得其韵,如果不是常益德讨了巧,怕是无缘第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