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银宝碎碎念道:“娘娘,奴婢总觉得沈夫人怪怪的,怪怪的!”
“哪怪了?”福元圆淡声问道。
银宝挠头:“说不上来,兴许因为是异国人?”
福元圆扯扯嘴皮一笑:“或许是吧。”
她垂眸想了想,又吩咐道:“银宝,你去沈氏消息渠道探听下是否有调查过舅母的情况,如果有就悄悄把调查结果拿一份回来。”
按着外曾祖父的习惯,对舅舅带回来的舅母应该会有一番调查才是。
而从外曾祖父对舅母的说法来看,舅母的背景定是没有问题的。
或许是她和银宝多心了。
身在扬州城,消息很快就拿到了。
从银宝带回来的册子上看,花氏确实就是苗阿国的一名普通的孤女,身世简单,并无疑虑之处。
福元圆的心稍稍安了安。
第二日一早,夫妻俩早早起来去了晨练。
沈府的练武场不小,五花八门的训练方式比太子府更多。
夫妻俩带着安顺银宝去了练武场,不想舅舅沈从到得更早。
沈从见了秦泽,笑着拉住他:“咱俩比试比试。”
秦泽心知沈